文学史诗《荆棘鸟》后,澳洲国宝作家考琳·麦卡洛又一部史诗杰作为了生命中的甜蜜,我甘愿拥抱每一次甜蜜的代价。两对双生花,在爱情和理想间挣扎,演绎出四段“反简·奥斯汀”故事。克朗达郡的人们有个疑惑:是什么让拉蒂默牧师家的两对双生花,出落成迥然不同的美人,又选择了迥然不同的人生?艾达独立果敢。只是她的梦想,远在小小的克朗达郡之外。格蕾丝生性浪漫。她等待着一个一起欣赏蒸汽机车的人,带她步入安逸温馨的主妇生活。草窠为人理智。她宁愿献身于医学,而非虚无缥缈的爱情。至于美丽的小妹妹吉蒂,则渴望有一天,灵魂能先于皮囊被看见,被赞赏。当大萧条的铁蹄踏过澳大利亚,四姐妹也渐渐品尝到自己每一个人生选择的甜蜜与苦楚。
甜蜜的苦楚读后感如果说起考琳·麦卡洛,可能很多人会有点茫然。因为外国人的名字实在是有很多重复,也容易混淆。比方说个查理、亨利什么的,如果不与他的作品联系起来是很难对上号的。但如果我问你,你读过考琳·麦卡洛的《荆棘鸟》吗?这下应该有很多人都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了吧。我家里珍藏着一本我买于1988年的《荆棘鸟》,看过不下三遍。可以说,这部小说贯穿了我的少女时代,成为我毕生的最爱之一。《荆棘鸟》是澳大利亚作家考琳·麦卡洛1977年发表的一部震惊世界文坛的文学作品,这本书累计畅销3000万册,被誉为“澳大利亚的《飘》,而她本人也被澳大利亚政府尊为“当世国宝”。今天我们要说的这本《甜蜜的苦楚》,正是这位国宝级女作家发表于2015年的遗作。从1977年到2015年期间,考琳·麦卡洛还曾经出版过一部被西方文坛誉为“作者继《荆棘鸟》后最成功的的家世小说和爱情传奇”——《呼唤》。尽管它们都被冠以家世小说和爱情传奇,但在我看来,《呼唤》是无法与《荆棘鸟》媲美的。从作者的创作角度来说,《呼唤》有着跟《荆棘鸟》一样的情感禁忌。《荆棘鸟》最打动人心的是麦琪与传教士拉尔夫之间求而不得的爱情,而《呼唤》里则是李爱上了对自己有养育之恩、情同父亲的人的妻子。正是这种可望不可及、越是难以得到便越是刻骨铭心的爱情纠葛,往往令读者同情之余心存遗憾,因而也长久地念念不忘。历经38载岁月洗礼后的考琳·麦卡洛,在生命的最后会让《甜蜜的苦楚》带给我们怎样的惊喜呢?故事依旧发生在考琳·麦卡洛的故土南威尔士州。拉蒂默牧师家有两对双生花,成年后出落得亭亭玉立却又性格迥异。她们在选择自己事业的同时也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模式,最终寻找到各自的归宿。四姐妹里,大的两那对双胞胎是艾达与格蕾丝。艾达独立果断,是四人帮里的灵魂人物,。她最大的愿望是成为一名医生。但对于1920年那个时代的澳洲妇女来说,这种愿望实在算得上是特立独行了。所以她把这个愿望的达成视为终身奋斗目标。而她的命运也因此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格蕾丝少女时代是个爱哭爱抱怨的女孩儿,婚后又成了一个安于现状耽于虚荣的小妇人。但当灾难临头的时候,格蕾丝终于挖掘出自己坚强的一面,成为一名勇敢的母亲。小的那对双生子则是草窠和吉蒂。在一般人眼里双胞胎都是难以辨认的,这对姐妹花虽然也美貌出众,最小的妹妹吉蒂却因着眼睛色泽的不同,将美丽发挥到极致,成为四姐妹中最夺目最漂亮的女孩儿。草窠跟艾达一样有着非常独立的人格,但她与艾达不同的是,她宁愿献身医学事业也不愿幻想爱情。吉蒂虽美却不以此为傲,相反,因为她母亲总把她的美貌当成对别人炫耀虚荣心的资本,这令她对自己的美貌产生了浓烈的憎恶感。她用毒舌来摧毁别人对她外貌产生的幻想;也多次尝试毁容来摧毁她母亲的虚荣心。最终,她一生的目标就是像一个平凡妇女一样,有一个相爱的人,一个温馨的家,一堆围绕膝前的孩子。四姐妹一起长大,一起去学习做护士,一起在一家医院做事。直到各自生命中该遇到的那个人走进她们的生活。四个女孩儿的命运变化被置放在19世纪二十年代澳洲南威尔士州的克朗达郡。这个时代曾经历过一次世界性的经济大萧条。记录美国历史的《光荣与梦想》中,曾这样描述正是美国大萧条时期的民生状况:“千百万人只因像畜生那样生活,才免于死亡。”虽然这个大背景也贯穿了整个故事,但对四姐妹来说,她们的生活环境很小,政治和社会变动对她们实质性的影响,只有格蕾丝嫁的阿熊的失业,并导致格蕾丝最终成了寡妇。在《甜蜜的苦楚》里没了考琳·麦卡洛爱用的禁忌之恋。这四个女孩儿的爱情里她们都有着自己的果断选择与决定。不论是什么样的阻碍,好像都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们对爱情的选择。包括吉蒂的情感之路,虽然曲折,但最终她也是果敢地奔向了属于自己的怀抱。在这部作品里,考琳·麦卡洛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更多是姐妹之间牢不可破的亲情。无论她们各自生活遇到了什么,姐妹间的爱都可以让她们携手渡过难关。无论她们之间有过什么误会和不解,最终也会因为血缘关系而逐渐化解。她们就像一群飞在旷野里的鸟,随时可以飞随时可以自由歌唱歌唱。这就与《荆棘鸟》有着极大的不同。但在《甜蜜的苦楚》中最后吉蒂与艾达聊天。吉蒂说“没有什么东西是甜到一丝苦味都没有。”艾达笑了。说到“吉蒂,你说的就是人生啊,甜蜜中带着苦楚。”这段聊天让人联想到《荆棘鸟》中耳熟能详的的卷首语:“传说中有一种荆棘鸟,一生只唱一次,那歌声比世界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。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,她就在寻找荆棘树,直到如愿以偿。然后,她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、最尖的刺上,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歌喉。在奄奄一息的深刻里,她超脱了自身的痛苦,那歌声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。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,曲终而命竭,然而,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,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。因为,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。”是啊,“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”,这难道不就是“甜蜜的酸楚”么。时隔多年,殊途同归,麦卡洛依旧用着荆棘鸟般的人生哲理写下了她生命中最后的绝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