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吐槽大会》总策划、总撰稿人李诞首部奇思妙想集,收录了网络点击超过1亿次的《扯经》系列、奇趣故事,以及李诞近年来的多篇随笔。看似天马行空、光怪陆离的故事中蕴含引人反复玩味的道理,从不同角色的口中描绘出了一幅荒诞而又耐人寻味的人生浮世绘。文风简练犀利,冷幽默十足,文艺不矫情,睿智不做作。马伯庸、丁丁张、王自健、谷大白话、燕公子、蒋方舟、赖宝、死胖子王建国、自黑狂魔唐大夫、阿乙、东东枪、鹦鹉史航、李铁棍、梁欢、抽风手戴老湿拍手推荐!
笑场读后感“未曾开言我先笑场,笑场完了听我诉一诉衷肠。”——李诞
李诞人如其名,总是显得荒诞不羁,但又很有分寸,不希望给别人带来不愉快。每当看到李诞这个名字,就想起李诞小小眯眯眼还有肉肉的脸上堆起的笑容,自然浮现李诞的几个不那么贴切的标签:幽默、虚无、矛盾、敏感。
虚无
李诞是那种很丧的人,用社会普罗大众的评价标准是很负能量的人。他好像看透了一切。活着对他来说没有意义,活着就是活着,不依靠任何其他意义支撑的活着。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:“我认为所有的都是无意义的。总得活着,觉得一切都不重要。”
在他看来努力、奋斗、梦想、改变世界都是毫无意义的,从虚无的角度理解,他是想放下所有的执念,不执著、不痴念、不追求。
他没有刻意去装深刻,相反,他认为深刻只是无聊,只是庸俗的人把他理解的很深刻,他说“我就想活在浅薄里,就想流于表面。”有时候,原本简单的一件事,如果人们不把他往深刻里理解好像就缺少了什么意义,显示不出我们的高智商一样,这是李诞笑场里的观点。
嬉闹怒骂是虚无,遗世独立是虚无,半梦半醒是虚无,生死是虚无,人生也是虚无……
幽默
《十三邀》中许知远说:“戏谑是反谈话的,它会消解谈话的意义。”
李诞说:“以段子的方式来说真话,我的戏谑有时候是自我保护,嘻嘻哈哈说真话的感觉。”
《扯经》上说:
“师父,清早听到一阵爆竹响。”
“山下有人结婚。”
“结婚为什么要放爆竹啊?”
“想必是给自己壮胆儿吧。”
李诞就是这样,看似荒诞无稽的言论,一想确实还是有那么个道理。以幽默诙谐的语言包装了的真话才更心酸,催泪。荒诞是他对世界的抗争,幽默是他对现实的不屑。
他曾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,只不过被现实击得粉碎。当初在南方报业买火车票的那件事便是李诞理想世界的崩塌。
李诞在《十三邀》说:“世界就是这么运行的,社会现实就是这样,所有时代都一个德行,都得死,一切都不重要,用佛祖的语言来说,对立的概念都不重要。”
李诞说:“你充分的自恰,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你就死了。”所以,李诞并没有选择做一个理想主义者,他以戏谑的方式与这个世界和平相处,从佛家的角度来说,出世与入世并没有区别。
幽默于李诞而言是一种生活方式,是他与世界相处的方式,只是这种方式恰好可以给别人带来快乐,还能赚钱。
其实,承认做不了自己,你就理解了李诞的戏谑。
矛盾
李诞置顶的第一条微博说:“开心点吧朋友们,人生不值得。”但在《笑场》里他也会说:“人生没有意义,但人生有美。”这么一个矛盾的人在自我价值观上也是不能自洽的。
相比我们这些伪佛系青年,李诞是名副其实的佛系青年,他不特地独行,蔑视规则,他融入社会,他能与这个世俗的社会相安无事。他说:“我做不了自己,我从来没想过改变这个世界。”
社会的牢笼拴住了自由灵魂,他,一个曾经的正义感充沛的理想青年,内心是抗拒的吧,但又怎么屈服了呢
李诞问许知远希望怎么死去?许知远回答说:“死在女人身上。”李诞告诫许知远:“不要挑战大多数人,不要说太多真话。你做自己可以,但是赚不到钱,还得被人骂。”
在这个社会打磨的过程,他慢慢地适应,无所谓换一种生活方式,他无论用那一种生活方式都能与这个世界安好。
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李诞能活着,而且还活的很好,这是对轻微扭曲自我适应世界的人的褒奖。
敏感
李诞说:“写笑话的人和写诗一样,都要敏感。”敏感之于诗人就像七伤拳,一练七伤,七者皆伤,先伤己,后伤人。这两种活都不太好做,敏感细腻自然更容易受伤害。
《扯经》里澈丹对小北的情话,那些或格局宏大,或细思极恐,或无厘头的对话,《奇趣》那些叫人看不懂黑暗故事,他的真话也不苛求有人能看懂,只求自己快乐就好了。
读李诞,会有一种莫名的心酸,是那种幽默过后的心酸,之所以有这种感觉因为有了一种代入感,觉得李诞写的就是自己,就是他所表现的那一类无厘头,笑嘻嘻,幽默,内心却渴望爱,活在理想与现实里矛盾的一群人。
李诞这样的人活着一定还要给他留一个出口,写作就是给他自己留一个空间,不在乎别人是不是喜欢,只要自己开心。那是真的不在意。
写得好不好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得写,李诞说:“我现在特别好奇,有年轻人居然不想写诗!”
忽然想起有个熟悉的大学同学的诗集名字是《写诗代替性生活》,借着酒劲写起来吧!